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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專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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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期:2023-02-15

不畫地自限 探索無限可能——專訪政大之聲助教梁艷凌

 

文/葉羿妤;照片提供/梁艷凌

 

梁艷凌,來自馬來西亞,現任國立政治大學政大之聲實習廣播電台助教。筆者身為政大之聲畢業台胞,和艷凌助教擁有合作一年的珍貴時光,當時一起學習器材設備和系統軟體、一起討論電台內部事務、一起在辦公室開心談天,至今於我而言依舊是閃閃發亮的記憶。

而筆者從政大之聲畢業過後,這次我們轉換身分,以採訪者和受訪者的形式進行線上訪談,透過一來一往的對話,不僅讓我從另一個角度了解政大之聲助教所扮演的角色,以及助教這個職位背後不被人知的辛勞,更讓我用別於以往的視角,慢慢認識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廣電系學姐。

 

 

赴台升學轉換跑道 從新聞系走向廣電系

 

    我們從艷凌助教的學生生涯開始聊起。助教說,她來政大傳院唸書之前曾經就讀馬來西亞的大學,並取得專業文憑課程的畢業證書。她進一步解釋,馬來西亞的專業文憑課程和一般的學士班課程不同,只要唸兩年就能完成學業,換言之大二就能畢業,但後來她卻沒有選擇進入職場,而是來到政大傳播學院升學,繼續她的學業生涯。

 

    「大二畢業直接去找工作比較屬於以前的社會職場風氣,在我唸大學的時候則是傾向雇用唸完大學四年的畢業生。」艷凌助教說明,那時候(馬來西亞)的學長姊都是來台灣升學,雖然選擇其他姐妹校可以直接從大三開始唸起,但考量到政大傳院的歷史比較悠久,自己也比較喜歡政大的師資,再加上國立大學比較有機會申請到獎學金,於是就決定來政大唸傳院不分系。

 

      艷凌助教也和我分享,她在馬來西亞的大學主修新聞系,然而相較於政大新聞系有大學報等紮實的實務課程,當時她所學習到的知識較基礎、領域也較廣泛,事實上和政大傳院不分系的性質更為相似。不過在修習不分系課程的過程中,艷凌助教反而開始對拍片產生興趣。「從大一必修課開始,在傳院不分系真的有很多機會可以接觸到拍片,也因為這樣,我當時幾乎每學期都有選一個拍片相關的課。」原先在馬來西亞就讀新聞系的艷凌助教,懷抱著坐在螢光幕前的主播夢想,來到政大卻漸漸喜歡上幕後的工作,這也讓助教在決定分系的時候轉換跑道,選擇走上廣電系的旅程。

 

 

投入影視實務領域 製作過程收穫滿行囊

 

    當我詢問艷凌助教印象最深刻的課程,她便笑道:「其實有很多堂課欸!」她首先分享在傳院不分系修習的「影像視覺元素」。「當時由傅秀玲教授授課,這堂課就像是必修課『基礎影音製作』的進階版,在課堂上同樣會學到光影、色彩等攝影知識,而我們的每週作業就會根據當週主題拍一張照片。慢慢從每一週的拍照練習,到最後運用所有的元素製作一部短片,對我來說其實是很有趣的過程。」她接著提到,因為傅秀玲老師是從國外回來的,用了類似好萊塢的上課方式,所以感覺就像在國外上課一樣。讓艷凌助教印象深刻的主要都是進入廣電系後修習的課程,例如她在必修課「影像製作」中,製作了兩支短片和一個棚內節目,「在傳院大部分接觸到的都是短片製作,從來沒有想過能在大學製作棚內節目。」當時的新鮮感至今仍讓助教難以忘懷。

 

    只要身為政大廣電系學生都再清楚不過,廣電系有兩堂非常重要的實作課程,分別是「影視編導」和「紀錄片」。影視編導需要拍攝一支劇情短片,紀錄片則顧名思義需要製作一部紀錄短片,而當時的艷凌助教在同一學期修了這兩堂課。「雖然度過一段很爆炸的生活,但到最後產出一支劇情片跟一支紀錄片,其實是很有成就感的事。」對影視製作富有熱忱的艷凌助教,在大四的畢業製作亦選擇了短片拍攝。「我的指導老師是鍾適芳老師,雖然她對我們會有一定的要求,但相對來說也給我們很大的自由度和發揮空間。」最後她也和組員順利產出一支探討性暴力及性別議題的短片

 

    聽到這裡,我不禁好奇艷凌助教在拍片時通常擔任什麼樣的職位,她回應:「我從大一開始就常常擔任攝影的角色,但不是說我的攝影實力特別好,只是剛好所有的分工裡面,我對這項工作最感興趣。」因此艷凌助教經常負責攝影和剪輯作業,而一直到畢業製作的時候才選擇不一樣的嘗試——製片。「我們這組只有四個女生,其中一個組員熟悉製片和美術的工作,所以我常常會去請教她製片上的問題。」廣電系的課程讓艷凌助教累積豐富的影視實作經驗,也使她從幕後工作發掘拍攝的樂趣,更教會她勇敢跨出舒適圈探索未知領域

 

 

擔任政大之聲助教 實際業務超乎所學

 

    在廣電系生涯中,艷凌助教致力於學生製片,同時也參與過許多廣播領域的課程,例如:「聲音製作」、「廣播節目製作」、「音響學」和「聲音藝術與錄音工程」。尤其是「廣播節目製作」課程,雖然課堂作業佔了極大比重,卻能透過大量練習在實作過程中一步步增進技術實力,並在製作廣告、廣播劇等音檔過程中獲得寶貴的經驗和前所未有的樂趣,令艷凌助教印象最為深刻

 

    至於當上政大之聲助教,艷凌助教說,其實是機緣巧合。「我在大學畢業後到政大傳院擔任計畫型助理,在工作的時候得知電台助教的徵人消息。畢竟廣播也是我在大學有接觸過的領域,所以就想說來試試看。」然而助教卻在進入電台後發現,從課堂上習得的知識是一回事,實際運用卻又是另外一回事。「以前是在一間教室裡學廣播、學怎麼產出內容,但真正來到電台之後才知道,廣播不只是寫企劃書跟製作節目而已,從背後的硬體設備和系統軟體,到如何把資訊透過無線電波發射出去,這都是一層一層的東西,而這些知識在大學四年的課堂上是完全不會學到的。」身為一個助教,電台從裡到外的事務都必須參與,包括所有部門和專案的事務、電台內部所有的專業設備、對外的行政等等,因此艷凌助教必須是最熟悉電台的人,才有辦法帶領一屆屆實習助理,維持電台順利運作。

 

 

汗水與歡笑交織的電台生活

 

    對艷凌助教而言,剛接下這個職位,除了要從零開始適應電台工作,「尋找求助對象解決問題」也是當時的難題之一。「實習助理進來電台會有工程考、在工程上遇到問題可以詢問學長姐,但我進來沒有人會幫我工程考,所以我必須得自己去了解為什麼機器會有這個問題、我可以找誰幫忙,再從裡面去理解這之間環環相扣的細節。」

 

    而面對設備器材已經費心費力的助教,其實還有另一個更大的課題需要克服——和實習助理的人際關係。當實習助理之間針對同一件事情有不同的想法或是誤會,助教的位置能成為其中的潤滑劑,不過該如何在把握原則的前提下提供協助,進而讓衝突圓滿落幕,艷凌助教認為自己還有很大的學習空間。「我認為我能做的就是站在中立的角度,以及在確保電台運作不受影響的原則下釐清問題核心。」助教希望藉由自己的角色,最終能讓大事化小、小事化無,防止事情愈演愈烈。

 

    另一方面,2020年畢業的她,隔了一年便來到政大之聲任職,因此實習助理對她來說,其實更像是自己的學弟妹。「學姐」和「助教」只有一線之隔,這條界線無法輕易劃清,艷凌助教也沒有想過要特別劃清,反而認為「助教」這個身份為她開拓嶄新的視野,「從小學到高中,我們有問題的時候會去找老師,而到了大學,遇到問題反而是先去找助教。」而對於傾聽學生的煩惱和心事,助教笑道,「有時候會覺得這些小朋友滿可愛的。」

 

    擔任一個電台的助教,肩上的重責大任可想而知,但對艷凌助教而言,最有成就感的事情,不是自己終於適應電台生活、也不是自己終於熟悉電台所有的器材、更不是自己的努力終於得到他人的認同,而是看著電台開播到所有專案結束並圓滿結播,以及每一個廣播節目都有順利製播完成。助教剛進入政大之聲時,因為疫情的緣故,大部分的實體工作和活動被迫停擺,或是好不容易在遵循防疫政策之下戰戰兢兢運作,只要一有風險,考慮到電台屬於密閉式空間,於是不得不選擇停止開放。除此之外,艷凌助教也時時刻刻擔心著實習助理的健康,「有時候心還是會懸在這些助理身上,很怕他們萬一來了電台結果確診怎麼辦。」電台所有的一切可以貫徹始終,便是艷凌助教最大的欣慰

 

 

不為自己設限 把握每個「有趣」的機會

 

    回首待在廣電系的點點滴滴,艷凌助教曾經聽某位傳院老師說過一句話:「別的系學的東西很精,而傳播學院學的東西則是很廣的。」一開始在傳院不分系什麼都要學,即使大二分流來到廣電系,自由度仍相當高,而「不為自己設限」這件事,助教認為無論是在學校或是職場,其實都是一樣的道理。「這也是我這幾年的發現,很多人會害怕自己在大學的時候學得不夠、經驗不足,於是從學業、打工到實習,所有東西都要努力去參與。」助教認為無需提早擔心這些、也無需擔憂畢業後涉略的工作領域和大學四年所學無關,更重要的應該是抓住當下的每一個機會、勇於嘗試自己覺得有趣的事情。

 

    就和艷凌助教的人生一樣,在馬來西亞的她選擇新聞系,來到台灣的她投入拍片,畢業後的她則走進廣播的世界。人生這條路會有好幾個交叉口,而艷凌助教認為,與其過度衡量自身能力,不如輕鬆跟隨心之所向,朝著自己喜歡且感興趣的路繼續前進,如此走著走著,其實自己早已不知不覺走在最理想的人生旅途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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